川龛镜骨

为什么让妮妮到DC来，除了撮合超蝙外就是想让他轻松一点，回归本性。在这个世界没有人认识他，不会有谁给他压力和重担，他可以随心所欲，只为自己而活（虽然他已经死了_(:зゝ∠)_

要是各位觉得老爷OOC了……都是我的锅QVQ

“！”布鲁斯看着第二视觉的一片黑暗，愤怒的把高级红木桌上的纸笔统统扫到地上。

刚进门的阿尔弗雷德吃了一惊，但他不愧是完美管家，迅速走过来开始收拾地面:“布鲁斯少爷，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布鲁斯阴沉着脸:“托尼出事了，我现在无法确认他是否存活，他的视角已经漆黑一片了。”

阿尔弗雷德是唯一知道布鲁斯秘密的人，他安慰道:“布鲁斯少爷，恕我直言，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了。”

布鲁斯知道阿尔弗雷德说的对，他深呼吸了几次，勉强平复了情绪。

在那之后的一天、一周、一个月，第二视觉都没有再亮起来过。

布鲁斯看着面前这个身形虚幻的小胡子男人，只觉得自己的情绪又回到了八岁那年跟着父母走进小巷道的那天晚上。

“该死！”他愤怒的咆哮着，一把扯下头罩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该死该死该死！”

正义联盟其他英雄从未见过蝙蝠侠如此暴躁，一时之间都惊呆了。

布鲁斯嗓音沙哑:“你已经、你已经……”他说不下去了。

“……已经死了。”托尼自然的接话，就好像他话里死掉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

这话让布鲁斯又把联盟通讯器摔在地上砸成了碎片。

“托尼斯塔克！我早跟你说过！那群人都不相信你！他们没一个需要你的！”他焦虑的反复踱步，脚步声急促，“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了什么样子！虚拟投影、智能AI，你为那群白眼狼出钱出力费尽心思！他们就这么回报你！冷嘲热讽、兵刃相对！现在你终于被他们害死了！”

“你要是听我的，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样！每次都说过不要把不属于你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你就是背上太多担子了！我看着都觉得憋屈！你还不如去当一个反派！”

布鲁斯胸膛剧烈起伏着，刚才的一瞬间他仿佛又体会到了无法拯救亲人的无力感，不论是双亲还是杰森的死，都令他耿耿于怀。双亲去世让他成为了蝙蝠侠，而杰森的死让他下手愈发残暴，如今托尼的死讯成为了压在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多年来在心底积压的负面情绪一股脑爆发，所以才会情绪如此失控。

“这可是你说的。”托尼突然插话，他面带笑意的拍了拍棺椁盖，零件迅速重组成了一个小小枪口。

“砰！”托尼模仿着开枪的声音，与此同时一条极细的光束从枪口射出，短短零点几秒内贯穿了小丑的心脏，小丑瞪大了眼睛，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倒在了地上。

“托尼！”布鲁斯一惊。

“好啦好啦，”托尼抬手作安抚状，“亲爱的布鲁西，我很感谢你为我打抱不平，不过现在麻烦先放一放，这边还有事情要做。”

他看向仍在昏迷中的露易丝:“那位女士的胸口上被植入了一个发信器，根据信号我追踪到了一枚导弹，在城市正中心地底下，先要将导弹拆除才能给她动手术取出发信器。”

蝙蝠侠的情绪平复了很多，他本来就是控制情绪的大师，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后便有意识的压制了情绪:“我去拆除导弹。闪电侠。”

“啊？啊啊！”众人这才从先前的画面中回过神来，闪电侠应了一声，带着蝙蝠侠瞬间消失了。

托尼又拍拍棺椁，原先的枪口迅速分解，和其他零件一起组成了一个手术台。他看向超人:“请问能把那位女士抱到这里来吗？”

超人如梦初醒，将露易丝放在手术台上，托尼启动了急救程序。

在等待导弹拆除的时间内，留下的英雄众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微妙。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会回答的。”托尼懒洋洋的说道。

“你真的去世了吗？”众人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送完蝙蝠侠就跑回来了的闪电侠第一个提问。

“对啊，我只不过是个虚拟投影而已，不相信的话可以过来试试。”托尼回答道。

一瞬间闪电侠的身影闪烁了好几次。“真的啊，没有实体呢。”他惊叹着。

一旁的绿灯侠忍不住伸手扶额。